【原创】《亮子故事》1985～2013

亮子 · 发表于 2006-7-6 21:47:58

这是一个较完整的版本

讲述一个出生于70's，在乌鲁木齐长大的孩子的故事。

１

为什么要写下和继续写下这些文字？
这么多年了，这些是是非非对于亮子来说已成为沉重的负担。
我要借这个机会，整理些记忆里的东西，那些尘封的快要消逝的东西。
要知道，这里面有一个人的成长轨迹－－－－－
然后，我要忘却－－永远的忘却－－－－

２

夜
无边的黑暗
抹去了爱曾经的轮廓
淡淡的语丝却驱不走我缕缕的哀愁
冬就要去了
春或许会来
但是
与我
有什么相干？

３  零下24℃的鞋印（删）

４　节（删）

５　国丧爆炸枪决（删）

６

感觉、直接的、夕阳、可以去触摸
在毕业后的一个夏日黄昏，亮子和瑛子走在乌鲁木齐石化厂区的马路上
我们终于可以简单的微笑了，透明的，只是在黄昏里，温暖，没有了焦躁不安！
临别，没有任何约定...只是微笑，互道珍重...
从此，10年了（至2006年），亮子再也未曾见过瑛子，有时想知道她在做什么，却从未给她打过电话...只是希冀着，将来能够重逢...

７

亮子和瑛子是1992年认识的，高考成绩刚刚出来，亮子准备去内地读书了，正在打理行装，就在这时，瑛子出现了，是同一所大学的，想一起同行，可惜亮子的车票已经买妥，行期不能改动了。瑛子没有去学校的交通图，亮子很爽快的答应一起到院子门口给她复印一份。亮子当时感觉瑛子的个头蛮矮小的，并不美丽，只是有一对会说话的眼睛！老是在打量着亮子...

８

3天4夜的漫长旅程，亮子一直未能入眠。
头一次离开家的新鲜劲使得亮子连续几天欢蹦乱跳，逢站必下，或是和其它去内地读书的学生玩“强手”。这种投掷骰子的游戏一度使亮子极为迷恋。

９

终于，这个位于海边的中国第一大都市已经鲜活的呈现在亮子面前了，时间是晚上22点。如果是在乌鲁木齐，这才是夜生活最为活跃的开端。但是在这里已是人们入眠的点了。
已经没有车能去学校了，亮子找了一家旅馆，求宿。老板用绵软的吴音问：侬撒地方宁？(你是哪里人？)新疆！老板的语气一下紧张了：是维族吗？不是。老板这才放心给亮子找了一间房间。
亮子没做什么准备，在1、2、3、4、5、6、7秒内就酣然入梦了！
管它呢！明天总会来临！
PS：yanming一路通行。此前陌路、此后挚友。
MORE：2000年，yanming的建议，让我建立了一个网站，她叫阿拉木汗。

１０

经过这漫长的旅行（这次旅行长达84个小时，亮子从上海到乌鲁木齐最慢的记录是96小时），亮子终于来到了大海边的那座城市，走进了校园。崭新的生活正在前面向亮子招手呢！包括苦难。

１１

中学阶段的亮子曾经先后喜欢过两个女孩：南飞雁、雪莲。只是因为都曾经做过亮子的同桌。

１２

南飞雁是个豪豪爽爽的女孩，美丽，大方，只是有些顽皮。他的父亲是亮子父亲乌鲁木齐第一中学的同学，上下铺。关系很好。

１３

飞雁每日里总喜欢带些东西塞在课桌里，课间拿出来吃。什么又大又红的苹果啦，什么她母亲烤制的点心啦。每每总是要分给亮子一半。
亮子喜欢这个疯丫头，但是亮子那时所做的一切就是站在雁楼下悠悠的眺望而已。那时的爱、喜欢，就是这样简单，完全没有什么占有的可怖想法。

１４

89年6月，那个混乱的黄昏，雁的父亲作为新疆某大学一系之长，高高的跳起来支持学潮，声泪俱下，其状“可敬”。后来在全校大会上作检查亦是如此。其人格完全扫地了。

１５

亮子的父亲是一民主党派的新疆区负责人，从始至终，坚决反对大学生搞绝食和本党派成员支持绝食的任何言论、行动。
理由很简单，亮子的父亲认为，支持绝食是在把大学生往死路上推，支持别人不吃饭，简直是杀人犯的行为。父亲的这种人文思想对亮子影响极深。

１６

出于对南飞雁父亲的鄙视，父亲和他绝交了。
亮子和南飞雁中考结束，分别考入了乌鲁木齐的2所重点中学，交往也就此中断了。
这就是人生，起起伏伏....

１７

莲
那只是一个梦
可是我们都没有想到梦醒的时候会如此的苦
我一直都活在自己的梦里面
时间长了，竟然就难以分辨了，就信以为真了。

１８

从初一开始，亮子和莲就是同班同学。亮子是个不喜欢交往的人，这个习惯一直持续到读大学
之前。亮子和不少同班同学从始至终也没有说过一句话。只是觉得，不想，挺好。

１９

亮子的父亲曾长期担任亮子所在中学的校长，但是班里知道的却没有几个。亮子从来不去父亲的办公室，言语间也从不提起。只是不愿意大家知道了，会认为老师会给他特别的关照。亮子希望安静地渡过，希望什么也不要发生。但是爱毕竟来了。

２０

大概在初三，莲成了亮子的同座。莲是个成都姑娘，不很美丽，但是简单中亦有着独特的气质。莲大概在小学6年纪随她的父亲来到乌鲁木齐，上初中时，乡音也没有完全褪去。时常有同学笑话她，大概就是这个原因，莲极少说话。但是学习却极刻苦...此处有删节

２１

同座之前，亮子和莲并无多少交往。只是因为亮子在初二有一首小诗欣获刊载，遂办了一份班级文学小报，名曰：窗口。亮子招募莲来做编辑。

２２

高中，亮子离开了这所学校，走进了乌鲁木齐一所重点中学。莲则继续在原来的中学就读。本应该就没有什么联系了。但是...

２３

吸一口烟，故事在继续。
亮子相信：在这个世界上，在我们的人生旅途中，那些看似偶然发生的事情，实际却是有着其必然的因果关系的。这就是宿命。

２４

近水楼台先得月？
你相信吗？
某年某月某日，莲一家居然搬到亮子家对面，两家作了邻居。于是亮子有了更多见到莲的机会。初中时期，亮子极厌恶英文，而喜好古文...此处删节

２５

那时的亮子曾经顽固的认为：既然是中国人，学什么英文嘛！现在想来，那时真是固执的有趣。
大约在初三时，父亲说：英语不好，你一定考不上高中的。
亮子感觉需要认真面对了，遂于初三第一个学期期末考试，英文首次及格（此前的英文成绩从未上过40分，对亮子来说，讨厌的事情他会完全丢弃，理也不理。），成绩大约是70分左右。英文课的牛老师拿着考卷极激动的来找亮子：嗨！你及格了。从此之后亮子开始喜欢这门功课了。
PS：牛老师后来考取了上海外国语学院，现在已经是英文专业的博士了。

２６

莲是班上英文最好的同学之一。亮子有时就会向她求教。而莲一直因为亮子出色的语文，数理化功课而一起研究一些题目。渐渐的，两人的交流多起来了。

２７

我认为：无耻是一种享受，我渴望享受无耻！在无耻的享受中，我无耻的微笑！

２８

重庆的夜，燥热，买了一瓶矿泉水，扔掉盖子，大口的喝下去，然后对自己说，继续我的这个又臭又长的故事吧！

２９

乌鲁木齐的夏天，常有沙尘暴，漫天的黄沙，飞石和塑料袋。即便紧闭门窗，房间内尘土也很多。1天不擦桌子都会有一层土浮在上面。

３０

自从莲搬到亮子家对面后，亮子就会以一些堂而皇之的理由更加方便的接近她。说话、听音乐、或者吃东西、最后是凝望，傻傻的，好象白痴。直到高中毕业，分别。

３１

深夜，亮子辗转难眠，总在期盼着些什么得不到的东西。

３２

亮子认为：
满足的意思就是用东西把虚空填实
思念是个东西
思维是个虚空
于是就有了亮子在1994年词曲的这首校园民谣《思念》
“思念是一种满足，
我满足于我的思念，
时光年轮在思念中不断前行，
慢慢的，
碾碎了我的思念”
被碾碎的不仅仅是思念，还有已去不返的青春年华！

３３

当亮子渴望翻转开思念，
看看阴影里面的那个她的时候，他告诉亮子：她要离开，轻轻的说一声'再见'！悄悄的！不要告诉任何不相干的人，包括亮子！

３４

离别之前，鼓足勇气送了日记给她。
里面写满了亮子的渴望。
在走进大学后的第一个月，亮子对莲说：我喜欢你！隔着白色的、薄薄的信纸。

３５

结果是难以下咽的No
在莲眉目闪动的瞬间，远隔八千里之外
时间凝固永远

３６

用大量烧烟、大口咽beer、高烧39.8℃、持续病痛一个月乃至药物过敏的方式来痊愈算不算gangdou（笨蛋之沪语音译）？
用使自己更加痛苦的药引来解除痛苦算不算疯狂和傻B呢？
反正记录是创下了
4大瓶东海beer下肚＋一笼南翔小笼、若干炒螺蛳、水煮毛豆。
头脑你为什么仍然和更加清醒？
亮子到底丢失了什么？
要命的是想不清楚
大概是丢失了自己了吧！

３７

在自虐one月之后的某日，
亮子决定继续沉默和正常点。

３８

九、十月间沪上总是不缺少阴雨、甚至台风。
有趣的是每一次他总能过去，神了。

３９

瑛子就这样来了，
在宿舍众狼羡慕的口水下
亮子低着脑袋瓜去听瑛子所谓的很重要的事
在我们一共在一起不超过6小时之后
没错，6小时。
这足以让一个美美喜欢上一个傻B哥哥吗？
我一直很纳闷于此。

４０

在走到一上海屋檐下之前，
雨绝对配合的停了。
然后，嘿，让雨和亮子的故事继续滴滴答答吧！

４１

记不清瑛子那时的模样了，
隐约是一too大的眼镜吧、圆脸、大眼镜，是否是双眼皮未细加考证。
身材，嗯，还算丰满吧。
（同舍的东北老兄称瑛子屁股蛮大的，这家伙后来找了个屁屁更大的上海女同学，2001年亮子去上海时，他们已经有了一个可爱的胖屁屁儿子。这就叫遗传。）
亮子倒没仔细瞅瞅，
心里正烦着那！

４２

继续上海屋檐下，
瑛子，你仔细的瞅着亮子（亮子为啥就没胆子这样认真的瞅瞅你哩？笨笨呀！）、快乐的、免费的瞅着亮子。
你说：有个天津同学，男的。
亮子说：嗯。
你说：给我纸条说要交朋友。
亮子说：嗯。
你说：我该怎么办呢？大眼睛继续瞅着亮子。

４３

奏乐，最好！
因为，
永恒的傻B时刻，
值得永恒的纪念。
一代傻B青年的爱情故事呀！
什么音乐好呢？嗯！《命运交响乐》！淡淡淡当～＃￥％……￥％％

４４

亮子永远记得当时自己的Re
虽然没有录音，
虽然亮子自信脑存储量少于1M，
当时亮子记得，记得，永远记得
亮子面无表情、仔仔细细、每个字都字正腔圆，
“这和我有什么关系”？

４５

瑛子当时是什么表情呢？
亮子没看。
亮子似乎更愿意看看西天里的夕阳，感受它的渐渐淡去，暗去，冷去。。。

４６　空洞之门（删）

４７

那天，公元２００３年２月２２日。再有不到3个月，亮子就满30岁了。对爱情却仍然懵懵懂懂。实在难以弄明白那些是是非非。或许不懂就是懂，不明白实际却是很明白吧！那天，我的多年好友，李繁在乌鲁木齐举行婚礼。他在新疆财经学院计算机中心工作，即将成为他媳妇的那个美美是在财院学习时跟他认识的。哈，算繁有手腕。这年头师生恋蛮好。呵呵！李繁大学是在沈阳读的，我大一的寒假，他从沈阳来到沪上，我们一起过这个寒冷的春节。

４８

生活，生活的时候是一天又一天。距离远了，就显的短了，小了，麻木了。进大学，是亮子先忽忽悠悠的飘进去。离开，是瑛子先走。来的时候是艳阳高照。走的时候是瓢泼大雨。都在忙乱着搬行李。亮子冒雨去帮瑛子搬，没什么话，就是搬。出了点汗，雨越来越大。再回到瑛子的宿舍，忽然只剩下亮子和瑛子了，亮子不知所措的搓着手。也不敢看瑛子。只是低着头。瑛子扬起脸，透过两层玻璃问我，那一刻，亮子老也不能忘记。说了些什么呢？不记得了，只记得有些事亮子必须放弃。雨很大，打湿了亮子的头发，衣服。但是亮子似乎心里更潮湿一些。四处横溢，无法克制。

４９

２００３年１０月１７日，重庆、校园、咖啡厅、苦咖、耳机、radio、音乐排行榜。旁边有红男绿女谈着什么寂寞。饮下一大口暗幽的地平线，有东西漫涌过来。为什么？睁开眼，却什么也看不到？是重新开始的时候了吗？I don't know！

５０　祭与冀（删）

５１　文学研讨会

那天,瑛子和亮子说,校学生处办了文学研讨班,想亮子一块参加.亮子想那至多是个故事会.但是他还是去了.留下的还有些烟雾,劣质烟草后面有时会露出些浅薄和无知.毕竟,大家都是菜鸟。
日子一天天地过去,研讨会研讨出许多瓜子皮和横飞口沫之后终于锁上了门,锁上了门.最后,亮子对瑛子说,说,咱们回去吧!回去吧!回去吧!天晚了!

５２红茶，我喜欢多些糖

穿行沪上，亮子，五角场，有学生支起天文望远镜，说：看月亮吧！那上面有山。走过，穿行沪上。
复旦校本部，生命科学院，金兴涛在读书的，两辆破自行车，勉力，滚，去上海财大，过角门，过铁轨，找一位乌鲁木齐一中的同班女同学。女生楼下，周末，很多大老爷们的口水在滴哒。
金兴涛载着伊，亮子载着自已，四平路吧！去同济，找Ｑ，在同济学土木工程的，女生楼下，周末，很多大老爷们的口水在飞。
一起走进的是留学生楼底层茶室，有老黑起身say hello,冬天，冷，四大杯红茶，热气在漂，很多糖，甜。
谈着什么离别重逢，听不见了，太远了，1993年了，只知道，在那时，那里，那夜，有灯光在澜珊，漂远了，象银河里的星斗。

５３　大雨中的歌者

重庆森林

雾

面对面

雨

还有思念

冲击

水汽

要抹去记忆吗？

点点滴滴

５４　奇特的航程

乌鲁木齐火车站光溜溜的站在午夜的寒风里,只有群柱,没有子墙.
再有2天就要炸掉了.现在是公元2002年5月17日凌晨3时许.
因为哈密附近巨大的沙尘暴,原本16日傍晚6点45的车推迟到5月17日凌晨3时50分才离开乌市.
所以这次从乌鲁木齐至重庆的旅程注定会有所不同.
2点1刻,我和父亲打的士到达南站.父亲给母亲打了电话,母亲放心了些,去睡了.
我知道:此后的3天里面,母亲一定会特别地期待着那个平安电话,就像她在从前的29个年头里所做的一样,一如既往的深爱着她的儿子.
父亲这时不断的和我唠叨着,直到火车由慢到快的加速.父亲的身影就那样一闪,看不见了...

５５  灰冬（一）

从,火车站,到学校宿舍,机械制图的标准,路线图,寄给李繁.没接到.繁的方式,打的士直接来学校,在灰色,冬天.从沈阳.
空调,3个1500W的电炉.
免费的年夜饭,都没去,躺着,发呆!
有漫空的呼啸,点缀在乏味的夜幕,那里有你、我的寂寞。

５６ erjing篇(一)

erjing、二百斤的减称。大号叫史杰。头一次认识erjing是在1997年吧！乌鲁木齐，红桥，博业电脑，猪肘子店隔壁。店主，孙守疆，从市电子所出来的，下海。都是电脑爱好者！饭，吃过了，erjing说在减肥，中饭仅仅吃了76个羊肉水饺，哎！减肥！没吃饱！erjing，喜欢跆拳道！

５７　灰冬(２)

灰色。黄浦江水，灰色，外滩，灰色，浦江桥。
大世界，西藏路口，五元门票，灰色里有东西在舞蹈，好象有人。
海岸线，有灰色的褶皱一层层褶皱过来，孤单的说着同样的话。
夜，涌过来了，和我一起发呆在灰色的申城，发呆在Ｙ园的小桥流水旁吧！

５８　涂鸦

用记号笔把两个日子涂掉，用什么把自己涂掉呢？
点燃一支烟，打开ＴＥＣＳＵＮ　Ｒ９７１０，里面出来一些伤感的歌！
说些什么？
大约是难忘吧！
牛奶很白，
如同我的苍白。
思维很空，
如同这个宇宙。
爱
如同清风，
四处游走。
把时间拿起来，
揉搓成团，
点燃我廉价的ＨＯＮＥＳＴ打火机，二十元一个的，
烧一下，他就睡着了。安！

５９　灰冬（结束篇）

１９９３
春节
那个冬天，没有你，莲，我知道的；
那个冬季，你走了，瑛子，我没有觉察；
那个冬天，你来了，信，鸿雁，我有收到。
十年
三千六百五十
之后
２００３
五月，沸点时期。
乌鲁木齐，百花村，４楼，乒乓球馆，晚上１０点１刻，我看见你了，
鸿雁
你憔悴了
１０年
一夜无眠。
亮子老了２根白发，在右面，仔细看看，对了，就在那里！
灰冬
李繁走了，去常州了，喝米酒了，醉了。
灰冬
人来人往，人来人往，
１９９３。

６０　１９９３（１）

６１（删）　

６２　１９９３（２）

６３

乌鲁木齐十月广场

王三、佳没来；末子、燕、毛毛；繁、妻子、陌生；亮子。２００３年沸点之后的一个黄昏，乌鲁木齐，十月广场，餐饮城，二楼，靠儿童天地的一张桌子，很多菜，可以看到街市的。最后有红色的汤饭。
亮子说，说说我们的故事吧！你们说，好吧！亮子说，那么，好。
孩子在玩耍，很专心。
我们走了，的士，夜，乌鲁木齐，心里，好静。

６４　backup

你们是彼此的backup吗？这么说，亮子和瑛子会开心点吗？他们那时不知道，都不知道。
也曾牵过手吗？没有。因为，不知道那东西可以牵在一起，感受心跳和臭汗。那场电影是什么名字呢？麻木的微笑？年轻吗？似的，是的。那时。

６５　

沪上的雨终于停了，无影无踪了，溶入大地了，好象他（她）从未来过了。

６６　来世吧

１９９４，寒假，春节，回家，总是５２次特别快车，９号车厢？我上来，你下来。撞了个结实，以及更结实的惊讶，欣喜和拥抱。
你告诉我，他死了，在哈萨克斯坦，阿拉木图被乱刀。
很轻，生命，亮子看见，他们的和我们的。
快乐吗？北门，教育学院，实验小学，拒绝做作业，门口站着去，扭头走掉和在红山后山happy！
清晰吗？那个在１９８２年夏日，双面红兰外套，少年留着帅气的偏风，时间啊！总附带着许多笑脸和跑来跑去，旁边有一个叫宋卉的微笑挂在那里，凝固成１９８６年的黑色像框。
跑来跑去，总是在跑来跑去，有许多下课铃声在那里迎面涌来。拥过去。
你不能知道了，你的爱情在１年后嫁了个有钱人。
你不想知道了，一直到现在。

（完）

2003年10月27日停笔
2006年7月6日再次整理